兰陵皇妃,坐了一会儿,有个小黄门端上精致的糕点和一壶花香浓郁的茶。延安随意扫了一眼,他知道糕点是他最喜欢的口味,就连花茶的温度也和往常一样不冷不热。宴上垂着眼,慢慢享受。直到喝了半杯茶,身后才响起熟悉的脚步声。他起身敬礼致意。余光见郑樵摆手道:“兴宁,你我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。”延安:“今非昔比,礼不 兰陵皇妃,坐了一会儿,有个小黄门端上精致的糕点和一壶花香浓郁的茶。延安随意扫了一眼,他知道糕点是他最喜欢的口味,就连花茶的温度也和往常一样不冷不热。宴上垂着眼,慢慢享受。直到喝了半杯茶,身后才响起熟悉的脚步声。他起身敬礼致意。余光见郑樵摆手道:“兴宁,你我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。”延安:“今非昔比,礼不可废。”他的话被拒绝了,郑樵并没有不高兴。他知道哥哥的脾性。看似热情好说话,实则倔强独立。郑樵穿上衣服,在石桌的另一边坐下。这一幕要是被朝臣看到,估计要半天才能把他的眼睛挑出来。他说:“你之前的计划真的可行吗?”延安:“国玺不落到他们手里就好了。是不是要出兵镇压两股势力?就算你想,你在国库能打多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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