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宫和香韩曦小心的拆掉覆在他伤口上的纱布,动作流利的开始上药:“陆先生,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是不能喝酒的。”韩曦想到昨天晚上在饭店里看到他,当时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,想也没想就说了。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陆景寒的嘴角抿起一丝温柔的笑,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韩曦的侧脸,浓密的眼睫微微垂下,在白皙的肌肤 二宫和香韩曦小心的拆掉覆在他伤口上的纱布,动作流利的开始上药:“陆先生,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是不能喝酒的。”韩曦想到昨天晚上在饭店里看到他,当时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,想也没想就说了。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陆景寒的嘴角抿起一丝温柔的笑,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韩曦的侧脸,浓密的眼睫微微垂下,在白皙的肌肤上映下一抹剪影,耳鬓处有几率碎发落下,身上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。陆景寒不自觉地抬手帮她把碎发别过耳后,指尖触碰到韩曦的耳蜗,眸色沉了沉,精致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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